目前,我有兩只貓。凱撒先進的家門,被稱作哥,是一只起司貓。毛线是爲陪伴哥哥來到了我家,是一只打小乖萌討喜的銀漸層。我對氣味挑剔而敏感,這一點在貓身上不用過分擔心。
我不給它們剪指甲的。在某些萬一的時刻貓的指甲是用來救命的。它們有自己碩大的一塊加厚泡沫地墊,隨便抓。其他不抓,這是規矩。
除了偶爾用陽台的窗簾蕩秋千之外,窗簾中下部已被蕩成了馬海毛。它們會彼此嬉鬧,宣泄精力,毛咬得一地也不足爲奇,同時應是增進哥倆感情。凱撒絕對是家裏的霸主地位。
年少時的毛线,每天心理陰影面積都是巨大的,凱撒身性使然,自打毛线來的第一天就欺壓它,直到毛线動也不敢動喫也不敢喫。
然後局勢發生逆轉,凱撒开始從感情上行動上體貼弟弟,比如喫再好喫的東西都讓弟弟先喫,有更溫暖的貓窩都是弟弟先睡之類的。毛线幾乎不做自我清理,都是哥哥幫它舔。毛线受到的寵溺就是全世界有我哥罩着呢。其他幾乎是不知道不會做。
毛线很愛哥哥,依賴凱撒。凱撒不在身邊超過它的可感觸範圍它就高聲大叫。平時它倆都是不作聲。叫的嘶啞如呼救。這可能就是小動物間的需要與被需要吧。真摯的感情揉不得半點砂子。
因爲從小被宣誓主權,又依賴哥哥,毛线的感情細膩而脆弱。凱撒比較皮實,有時一日三頓揍也沒事兒。毛线敏感又察言觀色,一般不犯錯,偶爾犯錯,我們聲音稍大一點或揍了它,它會拉肚子。毛线是家裏的睡神。超愛睡覺,喫飽喝足,世界都是你們的,沒所謂拿走吧,哥要睡覺了。
凱撒睡眠質量與睡眠時間幾乎與我相同。有時甚至懷疑它可睡覺。不冷不熱的季節,它們就住陽台,夜深人靜,毛线有凱撒陪伴呼呼大睡,透過我的窗觀察它們,凱撒卻在睜圓眼睛擡頭望天,它可以望很久。我回去繼續伏案,也沒見它睡。有時看它失眠就把它放進我屋彼此做個伴吧。
一放進屋子它就开始打瞌睡了,我讓它在我案頭趴着,那睡的更快。你本來精神頭還挺足的,見到它那副點頭如雞叨米似的樣子,也哈欠四起了。可能冥冥中它是天屎來提醒我去睡覺的。
夜非常非常安靜,我享受這份寧靜。習慣於在這個時空與世界平行和諧相處已幾十年。這個時間裏我可以自由自在做想做的,也是在這個時候我的感官評茶是最准確的。因人而異吧,我只代表我自己。夜也是最不會被打擾的,不會被突然終止而想不起上一秒要做的事情。
要不是毛线後來患了眼疾,它可能覺得自己的世界如童話般美好而滿足。先是流淚,後來看不見東西了。只有手術,手術也存在可能徹底瞎的風險。眼瞼內翻,索性去寵物醫院割了雙眼皮。手術成功了,剛出手術室後的那幾天它就像失了眼睛的梅超風,眼睛四周都是幹血,眼也沒法睜。
康復期它非常配合,乖乖養病,毛线的眼可以睜开後,沒有別的貓眼睛那么圓,但結果對於他對於我們都是挺滿意的了。重獲光明的毛线自此更加乖巧聽話,仿佛在用行動報答對世界的感恩。小貓小狗都那么熱愛生活渴望健康,我們遇到點挫折沒有理由不挺過去不好好活着。
貓是有自己個性的動物,不一定會粘着你,粘不粘看心情。凱撒的野還是在骨子裏的,某個夏夜回來,地上一小灘一小灘血跡,嚇史我們了。凱撒銜着蝙蝠來邀功了。毛线作爲喫瓜群衆战鬥場面爲哥哥喝彩一定是心潮澎湃的。接下來我們就在房子四處找哪來的洞家中會有飛行物。
凱撒打小跟着我在學舍長大,聞過好茶,見過世面。還是奶貓的時候,我不在就放了喫的和奶給它擱衛生間呆着。衛生間通風透氣能曬到太陽,大落地玻璃能看到樓下的車水馬龍。把它放出來的時候,它總能輕盈的繞過各種茶器。偶爾打碎東西,那是後來毛线來了,它倆打架,所以兩個後來都給遣送到家裏了。
愿世間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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