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編譯：Sleepy, BlockBeats

我一直在思考，如今構建一個 App 已經不是什么難事，這時的我們就會面臨這些問題：「價值會在哪裏被捕獲」、「是否應該建立護城河」、「如何建立護城河」、「如何應對種種競爭」……

本文是我對這些問題的思考。

小巧的應用程序，不斷增長的協議

短暫的手舞足蹈，小小的應用程序閃爍，然後消亡，無盡的變化在不斷擴大。——ChatGPT

如今，搭建一個有趣的應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容易。但是想讓這些應用持續運轉，變成持久的公司，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困難。

這兩個事情是相對又相融的，就像陰陽。

小應用是一種極具潛力的新模式，但是目前還沒有行之有效的商業模式。小應用所創造的潛在價值比他們能夠捕獲到的價值更多，而如果小應用和協議結合便能填補這一空白。

創造容易維系難，這並不新鮮。自從我在 2020 年 8 月寫下文章《Shopify 和那些容易做的困難事》以來，我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容易做的困難事指的是，如果每個人都能做某件事，那么做這件事就沒有任何好處，但你還是必須做這件事，只是爲了跟上時代。

那篇文章是關於電商的，但我寫到，同樣的模式在各個行業的垂直領域都在上演。

「它正在發生在自媒體領域中，Substack 爲作者提供了一個簡單的方法來試圖讓自己成爲下一個本·湯普森。它發生在遊戲領域中，Epic Games 正在开發工具並提供免費使用，以擴大整體潛在市場。它正在發生在人工智能領域，OpenAI 讓每個人都能使用 ChatGPT，以便讓人們在此基礎上進行構建。」

近幾個月來，隨着 GPT-3 升級爲 GPT-4，上一段最後一句話得到了更有力的印證。而且，這不僅僅是 GPT 營銷話術，事實上，人工智能的確使任何人都能更容易地自己構建應用程序，以滿足越來越多的小衆需求。

我常常關注這些產品是否有護城河，是否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在這些問題上，我們得到了很多完全相悖的觀點。

开發人們需要的東西是個好主意。只要开發出人們喜愛的產品，就不用擔心增長或護城河問題，誰用戶多誰就更成功。OpenAI 首席執行官薩姆·奧特曼最近在推特上發表了這樣的觀點：

但與此同時，由於一切都發展得如此之快，用戶就像糖果店裏的孩子，什么都要嘗嘗，然後爲最甜的東西付錢，然後再去买下一個。就比如 Lensa，這一代人工智能應用中第一個在 App Store 上掀起風暴的應用：

從 12 月份每天淨收入超過 250 萬美元的高峰，到 1 月初 Lensa 跌至每天收入 20.6 萬美元。這個數據是幾個月前的，但我覺得這幾個月情況可能也不會回暖。無論怎樣，這都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成果。該應用的創始人做出了人們喜愛的東西，並爲此賺了一大筆錢，然後隨着人工智能頭像的炒作冷卻和競爭對手的湧入而慢慢淡出了。

不僅僅是 Lensa。你預計一年後下面這些應用程序中有多少個月收入會超過 20 萬美元？有多少會成長爲大公司？、

我猜想，在未來的幾個月和幾年裏，我們將看到這種情況一次又一次地上演。構建應用程序只會變得更容易，其功能也只會變得更令人驚奇。人們仍將會嘗試最新的產品，爲它們付費，然後繼續嘗試更新的。

因此，如果你正在構建一個小應用，你該怎么做呢？

處理這種情況的一種方法是試圖找到護城河。也許你增加了社交功能以創造網絡效應。也許你捕獲了寶貴的專有數據來個性化和改進你的產品，使人們不想離开。毫無疑問，有些人將能夠建立護城河，我們可能會看到一些由一個人或一小撮人創建的市值十億美元的公司。

不過，對大多數人來說，這將是一場失敗的战鬥。

處理這種情況的第二種方法是盡可能降低成本，並盡量在有利可圖的時候產生盡可能多的收入。我們已經看到，並將繼續看到，一款小應用會在幾周內產生幾十萬的注冊人數和幾百萬美元的收入，同樣，構建人們愿意爲之付費的東西，即使只是衝動消費，那也是很棒的。去賺你的幾百萬美元，然後繼續开發新的小應用，或者去海灘上享受一段時間。

但我認爲可能有第三種方式。生命周期較爲短暫的小應用可以與那些經久不衰的協議合作，共同建立更大、更持久的東西。

我們今天要探討這第三種方式。

小應用和社交應用

上周，Slow Ventures 的 Sam Lessin 寫了一篇引人注目的文章，介紹了作爲時尚消費品而非持久網絡的社交應用。

同樣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地發生——Yo、Yik Yak、Vine、Poparazzi、BeReal、Clubhouse 等等，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社交應用利用新的機制達到了更高的高度，吸引了用戶和投資者，然後在下一個新事物出現時就消失了。Facebook、Instagram、Twitter 和 Snap 仍然佔據主導地位，似乎不受衝擊。如果任何挑战者的機制足夠好，他們可以直接當復制人。

偶爾也會誕生一個新的巨頭，最近的一個例子便是 TikTok。但通常情況下，他們也會耗盡最後的能量，漸漸消失。尼基塔·比爾是這裏唯一聰明的人，他成功逃頂。

Sam 把社交應用比作時尚消費品，這是一個很好的比喻。試穿一下，炫耀一下，然後扔掉它。像 Shein 一樣，這一切似乎都很浪費。所有的時間、金錢和精力都花在了拉新和留存上，但用戶卻飛速地把陣地轉移到新的應用。

閱讀 Sam 的文章重新激發了我對於小應用的想法，並爲我的思考增加了一個新維度：時間。

這並不是說小應用不能做大，它們可以。問題是，絕大多數的小應用無法長期保持規模化。如果他們接受這一點，並將視爲自己的優勢，會發生什么？

小應用超新星和協議戴森球

隨着 Replit、AI、API、Urbit 和 Web3 協議等事物使建立應用程序變得更加容易，我們看到了爲更多特定的用例和用戶類型建立的小型應用的爆炸式增長。

有些小應用程序會非常小，以至於由一個人爲一個人建立，有些小應用程序會乘着時代的浪潮達到數百萬用戶，但很快就會消失。這些都是暫時性的，即使這些「小」應用在某段時間內變得很「大」。

這就是我在這裏講的那種小應用程序。它們就像超新星，明亮地燃燒、爆炸，然後消逝。

競爭（包括直接競爭和更普遍的注意力競爭）和「糖果店裏的孩子」將使得小應用向大應用公司的轉變非常艱難，就像社交應用的情況一樣。

但其中一些小應用會在一段時間內取得成功。如果我們能在這些小應用程序的超新星周圍建立戴森球，捕捉和利用它們的能量，會怎么樣？

在 1960 年的一篇論文《尋找紅外輻射的人造恆星源》中，物理學家弗裏曼·戴森提出了一個系統，以捕獲恆星發出的所有能量，爲人類文明提供幾乎無限的動力。這個想法以其創造者的名字命名爲「戴森球」，在過去的 63 年裏，它備受歡迎，出現在無數的科幻作品中，盡管它目前的可行性有限，因爲它的建造所需要的能源比我們整個生態系統的更多。

我們正在數字領域尋找類似的東西：一種利用那些成功的小應用在流行時吐出的能量的方法，並在它們消逝之前迅速積累有價值的數據。

讓用戶在小應用中攜帶其身份、數據和關系的協議是強有力的候選者。當然，這也是 Farcaster 和 Lens 等去中心化社交協議以及 Ceramic Network 等數據協議背後的部分前提。Ceramic（Not Boring Capital 投資的公司）在他們去年的文章《Into the Dataverse》中描述了這個機會：

「在我們的設想中，Metaverse 要運行在 Dataverse 上：一個可組合的、網絡規模化的數據生態系統，由每個人而非某個人擁有。开發者將建立可互換的界面和在线體驗，與 Dataverse 和其中的可組合數據直接互動。在 Metaverse 中，Dataverse 可以說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所有應用程序創建和使用的所有數據的共享、高性能、始終可用的圖表。」

但我認爲，小應用和協議可以在時間的背景下更專注於各自的角色。小應用程序將明亮地燃燒和爆炸，而聰明的協議將不惜一切代價確保他們是在這個過程中捕獲能量的戴森球。我認爲這就像《胖協議，瘦應用》的升級版，多了一個時間維度。

胖協議，瘦應用

有一個流行的框架，由 Joel Monegro 在 Union Square Ventures 時創造，被稱爲「胖協議，瘦應用」。

2016 年，在這些東西變得顯而易見之前，Monegro 寫了第一部分：胖協議。

一般的想法是，在網絡上，像 TCP/IP、HTML 和 SMTP 這樣的協議創造了大量的價值，但這些價值大部分都被 Facebook 和谷歌這樣的應用程序所捕獲。然而，在區塊鏈上，價值捕獲的等式可能會被翻轉：協議既可以創造，也可以捕獲由建立在其上的應用程序驅動的大部分價值。

「關於大多數基於區塊鏈的協議，有兩件事會導致這種情況發生，」他寫道，「第一是共享數據層，第二是具有一定投機價值的引入加密貨幣作爲訪問門檻。」

在 2020 年的後續報道中，從他自己的基金 Placeholder 寫起，Monegro 寫到了另一部分：瘦應用。

在其中，他強調了在加密協議之上構建應用程序的好處和缺點。總結來說，他認爲，雖然「加密服務架構對初創企業來說是很好的」，因爲他們可以快速、廉價地構建，並具有較高的資本效率，「許多人似乎不清楚的是，當一切都开放時，他們究竟如何創造長期的商業價值和可防御性。」

這種設置對用戶來說是很好的，解決了我們對網絡的許多不滿。但它提出了關於應用層可防御性的新問題。當所有東西都是开放的，競爭者可以很容易地相互替代時，你如何創造長期的商業價值和可防御性？

如果你把 Web3 協議換成人工智能 API，那么圍繞長期商業價值和面對巨大競爭時的可防御性的辯論也是今天人們所辯論的內容。

在文章的最後，Monegro 提出了應用程序可能創造長期價值和可防御性的三種方式：

-構建成本護城河：集中成本和協議未計入的外部性。

-垂直整合：成功的應用可能積累足夠的用戶，「成爲他們自己的供應商」。

-用戶質押：利用 Token 來分配價值和用戶的利益。

三年後，一些應用已經使用了這三種策略，取得了不同程度的成功，而且大部分價值已經被協議捕獲。你需要向下滾動到 CoinMarketCap 按市值計算的頂級 Token 名單上的第 20 名，才能找到一個應用 Token——Bitfinex 的 UNUS SED LEOToken，而到第 22 位才能找到一個你聽說過的應用：Uniswap。即使是 Uniswap 的 UNIToken 也是與協議掛鉤的，而不是 Uniswap 應用程序，但這是在前 30 名中最接近的一個。

似乎辯論已經基本結束：價值回歸到協議上。胖協議，瘦應用。

如果協議和應用程序不是試圖通過創造可防御性和長期商業價值來對抗地心引力，而是有意圍繞「小應用程序不能期望創造可防御性和長期商業價值」的想法來設計自己呢？如果他們順勢而爲呢？

小巧的應用程序，不斷增長的協議

如果你假設小應用是超新星，可能會猛烈燃燒、爆炸，然後消逝，那么你可以設計一個系統，捕獲它們吐出的能量和質量，將其用於生產。幸運的是，這比建造一個真正的戴森球要容易得多。

早些時候，我們談到了小型應用程序可以採取的幾種方法：

-幹就完了。籌集風險資本，僱用一群人，不斷增加功能，嘗試能長期留存客戶的方法，並嘗試建立一個可持續的獨立業務，市值可能做到數十億美元。

-生活方式型企業。不要籌集風險資本，保持團隊非常精簡，並試圖抓住盡可能多的用戶和盡可能多的現金，直到你被收購或逐漸消失。

當然，你也可以在極低估值的情況下籌集一點風險資本，因此，即使是一個小的收購也是有意義的。

但是早些時候，我提到了另一種、第三種方式，這就是它：小巧的應用程序，不斷增長的協議。

在我們探索這個想法時，這張圖可能會有所幫助：

小應用程序來來去去，燃燒着光芒，漸漸消失，在這個過程中爲協議貢獻新的用戶、數據和關系。小應用程序本質上成爲協議的一群客戶獲取渠道。

該協議繼續存在，小應用程序开發人員隨着協議的發展而分享上升的收益。每個團體都發揮着作用，每個人都得到與他們的貢獻相稱的獎勵。

小型應用程序

如果你認爲「小」應用可以變得非常「大」——獲得數百萬用戶，產生數百萬美元收入——但通常不能建立一個可防御的業務，那么你可以以一種看起來很像上面的生活方式型企業的方式設計業務。不要籌集風險資本，保持團隊非常精簡，並試圖抓住盡可能多的用戶和盡可能多的現金。這些用戶，以及他們的數據和關系，是這裏的寶藏。

你可以保留你拉來的現金，協議並不關心這個。它只是想要這些用戶和他們的數據和（或）關系。臉書在其 30 億用戶的支持下建立了一個 6000 億美元的業務，這些用戶彼此之間的社交關系幾乎無窮無盡，而 Facebook 對他們了如指掌。Reddit 和 StackOverflow 等公司已經开始向 OpenAI 收取訪問其平台上對話的費用。長期以來作爲互聯網生命线的用戶、關系和數據，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有價值。

小應用程序可以憑借其新穎性、話題性和獨特性有效地獲得這些東西，但每一個獨立的應用程序都不可能接近 30 億用戶。

擺脫了長期主義的擔憂，你的工作是創造引人注目的新機制和令人興奮的產品，盡快抓住盡可能多的用戶。建立小衆社區喜愛的產品，比別人做得更好，盡可能地差異化，以脫穎而出，獲取用戶。

不斷增長的協議

與生活方式業務不同的是，在這種情況下，小應用程序是建立在可以長期防御的協議之上的。這些協議不需要提出閃亮的新機制或功能；它們需要使其容易建立在這些協議之上，並在一段時間內積累盡可能多的用戶和盡可能多的數據。

不斷增長的協議假定用戶不會在任何一個產品上堅持太久，但是如果他們能夠通過建立在這些產品之上的小應用組合獲得足夠的用戶，他們就可以擁有一個生態系統，從用戶的角度來看，這個生態系統看起來就像一個不斷發展的超級應用。一個用戶名，所有數據，所有社交關系，很多應用。

沒有任何一個應用程序能夠挑战 Facebook 的 30 多億用戶，但或許一系列應用程序可以。隨着時間的推移，隨着更多的用戶生活在協議上，任何新的小應用程序將更容易利用這些用戶來克服冷啓動問題，並有可能實現可持續發展。

你可能會問：怎么會有創始人愿意放棄對用戶及其數據的控制，來增加協議的收入呢？

我的答案是：Token。

激勵小型應用程序开發者

我保證，我一开始並沒有打算把這篇稿子寫成加密行業稿，而且它也真的不是。我是從相反的方向來考慮的：

-小應用可以迅速擴張，也可以迅速消亡

-這可以說是種浪費，而且不太可能挑战現存巨頭

-我們應該利用小應用在其短暫的生命中創造的能量

-开放協議可能是捕獲這些用戶和他們的數據的一個好方法

-但你如何說服开發者放棄對其數據的控制？

-如果使用得當，Token 實際上對調整激勵機制非常有用

我甚至試圖想出在沒有加密貨幣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的方法——並購、常規的老式开放協議、收入分享、股權交換——但都不實際，而且據我所知，沒有其他方法能解決這個問題。

因此，我們只剩下 Web3 協議和 Token，並進行一些升級。

到目前爲止，應用 Token 的使用方式大多存在的一個問題是，通常情況下，开發者使用 Token 來吸引用戶使用那些並不特別引人注目的產品。我喜歡的許多 Web3 產品都沒有發行過 Token，有些甚至說永遠不會發行。

對於有的人來說，Token 像是創可貼，吸引那些希望快速賺錢的用戶，希望他們能堅持到產品變得足夠好，足夠吸引更多人。從本質上講，問題一直是：我們需要付給人們多少錢來使用這個應用程序並堅持下去？

但是，如果你反過來想呢？

與其直接給用戶 Token 以激勵他們使用不合格的產品，協議可以將大量的 Token 分配給开發者，讓他們在自己的協議上建立優秀的產品，並在協議成功後分享收益。

這些應用开發者可以自己保留這些 Token，或者用它們來吸引新的用戶，希望能做大，賺取更多 Token。具體的 Token 分配機制問題需要逐個解決，深入研究這個問題已經超出了本篇文章的範圍，但我認爲它應該是這樣的：

-爲每個應用提供小額預付款

-基於新用戶數量的 Token 激勵，以及持續的數據和參與的激勵

-激勵通過應用程序質押

-如果新用戶被證明是假人，只爲了薅羊毛而不長期參與，則削減 Token 激勵

也可能有例外情況。一個有進取心的協議可能會給尼基塔·比爾一筆超額撥款，以換取他在協議上建立他的下一個或下幾應用程序，就像 Netflix 又付給亞當·桑德勒 2.5 億美元讓他再拍四部 Netflix 電影。

隨着更多的小應用在協議上建立，更多的用戶在協議上創建用戶名，更多的數據和價值在協議上交換，協議本身變得更有價值，所有爲其成功做出貢獻的开發者都能分享到上漲的收益。

協議給應用程序提供 Token 以建立在其上的想法並不新鮮。這在加密領域中經常發生，許多協議甚至有風險基金來支持那些計劃在其生態系統中構建的項目。Chris Dixon 早在 2017 年就在《Crypto Tokens》中寫過一些這樣的想法。

這裏不同的是，應用程序本身不應該發行自己的 Token。小應用程序應該使用協議的 Token，並將更多的價值推向協議，無論如何，大部分的價值都會在這裏累積。他們要認識到自己的短暫性，並被激勵去使協議本身成功。

他們應該做他們通常會做的一切，以建立最引人注目的應用程序，他們基本上只是把他們的數據庫換成協議的。

這在表面上是一個很大的要求。擁有用戶和數據恰恰是 Facebook 獲得如此大發展的原因。同樣，這也不適合所有人。樂觀理想派應該繼續保持樂觀和理想，但對於大多數小應用來說，如果你能夠承認你不會成爲 Facebook，我認爲這會產生一個非常積極的預期價值。你可以在短期內創造收入，並在長期內分享協議的上升空間。

重要的是，與成長中的協議合作並建立在其上的小應用程序不需要是「加密」應用程序。換句話說，協議不需要成爲一個決定性的特徵，就像 HTTP 不是大多數網站的決定性特徵。他們可以建立他們想建立的產品——社交應用、人工智能聊天應用等等。

下一個 BeReal、Poparazzi 和 Clubhouse 應該建立在开放協議上，也許下一個 Lensa 也應該如此，這樣他們建立的用戶群和數據就不會在下一個熱門應用出現時不可避免地消逝而浪費。

在許多情況下，這些應用程序應盡可能少地使用加密貨幣。接受信用卡支付，在讓用戶保留他們的用戶名的同時，盡可能地抽離錢包的復雜性。幫用戶支付支付 Gas 費、不要發行 Token、不要去中心化管理、不要做出宏偉的路线圖承諾。

只要讓用戶將產品用於該產品最擅長的事情，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們可以起身離开，去找協議上的下一個產品，並帶上他們的關系和數據。

隨着時間的推移，小應用程序的开發者可以利用 web3 固有的可組合性來建立相互協作的產品。其他开發者可以建立超級應用程序，由協議上許多最好的小應用程序的組成。他們可能會加入加密貨幣支付或其他原生功能。但這不是本篇文章的重點，這要由开發者在其他技術和經濟實施細節方面逐漸弄清楚。

對於這篇文章來說，重點只是確定小應用的趨勢，該趨勢所代表的挑战和機遇，以及一個潛在的解決方案。

建立一個持久的小應用程序生態系統

承認現實的情況开啓了對新模式和商業模式的探索，當不是每個公司都必須去做同樣事情的時候，這些模式就會出現。

無論开發者是否打算讓它們變小，小應用程序都是不可避免的。

隨着打造偉大的產品變得越來越容易——今天我在 Twitter 上隨機刷到的一個普通新軟件產品質量是十年前最好的軟件產品的 100 倍——任何單一產品要突破、維持並形成持久業務的內核變得越來越難。

困難並不意味着不可能。在接下來的幾年裏，將會有大規模的、持久的軟件公司誕生。這些公司的決定性特徵是什么，是正在進行的辯論的主題。

但大多數應用程序將是小型應用程序，即使它們在一段時間內變得很「大」。它們會形成差異化，把一件事做得非常非常好，吸引幾十萬或幾百萬的用戶，產生大量現金流，然後讓位給下一個令人興奮的應用。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會浪費寶貴的時間和資源來復制他們可以簡單地就像從從架子上拿東西的構件，包括用戶圖表，而當他們陷入困境時，他們會浪費寶貴的時間和資源去試圖找出如何建立防御性和長期業務。

我認爲有第三種方法。

小型應用程序开發人員可以抓住生活方式型企業的所有優勢，再加上一點上升空間和不朽的潛力。

用戶可以建立跨越應用的關系網和數據庫，並隨着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有用，而不是從一個應用跳到另一個應用，每次都從新开始。

而協議有機會獲得更多的用戶、數據和活動，以便隨着時間的推移去挑战許多看似堅不可摧的現任巨頭。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可能會爲一種新的方式打下基礎，以建立大型、持久的超級應用程序，由建立在不斷增長、持久的協議之上的超新星應用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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