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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世界幣的擔憂是空穴來風嗎?

來源:Coindesk;編譯:比推BitpushNews Mary Liu

自 Facebook(現在的Meta)的數字貨幣項目Libra失敗以來,還沒有哪個項目能在加密社區中引起如此大的爭議,那么,人們對Sam Altman野心勃勃的虹膜掃描UBI項目的擔憂是空穴來風嗎?

顯然,許多人對這個項目充滿熱情,世界幣(Worldcoin)將其視爲面對人工智能快速擴張時賦予人類權力的一種方式,其獨特的人格解決方案的證明旨在區分人類與深度僞造的機器人,並支持公平分配所有人工智能創造的財富。

周一,世界幣主網上线幾分鐘內,該代幣的漲幅就超過了40%,大約250,000名通過世界幣銀色球體掃描虹膜的人收到了一枚空投代幣。目前,全球約有 200 萬人報名接受掃描,Altman本周在推特上表示,這種熱度幾乎等同於每八秒就有一個人掃描。

Jeff Wilser 參觀了 Worldcoin 位於柏林的辦公室,並就 Worldcoin 的孵化和發布進行了深入報道,其中包括首席執行官在負責這項復雜的後台和監管工作之前從未擔任過任何職務。

許多人對這個項目感到不安。加密貨幣社區內部的呼聲尤其響亮,其中有很多暗示這就像利維坦(Leviathan)一樣獲取了高度敏感的個人數據。

加密作者David Z. Morris很好地指出了批評者的觀點,在一個月前的一篇專欄中,Morris承認了世界幣全民基本收入(UBI)雄心壯志的潛在好處,但他補充說,Altman和他的聯合創始人“找到了一種方法,讓這個吸引人的前提看起來完全是反烏托邦。” 他警告說,中心化實體收集視網膜指紋的危險性,並指出每個球體 5000美元的成本,以及在全球範圍內分發它的物流挑战,讓所謂的“普遍”推廣計劃都成爲笑柄。

(Morris在旁注中補充說,“球體”這個名字聽起來也“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暗示着“索倫之眼、福柯的全景敞視監獄、沙特情報球體、薩魯曼的 Palantir,以及營利性間諜公司”。)

另一方是 Coinfund 合夥人 Jake Brukhman 等支持者,該公司於 2021 年投資了 Worldcoin。 Brukhman 在 CoinDesk TV 上預測該項目將讓數十億人進入加密貨幣領域,並帶來隨之而來的普惠金融收益。

BrukhmanAltman和世界幣內外的其他支持者強調,該公司的服務器及其設備都不存儲任何原始人類數據,而是將掃描結果轉換爲獨特的、不可發現的哈希碼,從而消除了隱私問題。

以太坊創始人Vitalik Buterin提出了更爲平衡但仍然謹慎的看法,他在一篇博客文章中贊揚了世界幣對隱私的承諾以及它用來保護人們數據的先進技術。但他強調了該項目的“四大風險”,並指出集中式模型中沒有辦法保證人們的數據絕對安全。他說,不可能知道球體硬件中是否內置了“後門”,允許公司或政府在某個時候訪問數據。

我的觀點介於這些評論之間。

盡管V神認爲完美隱私是不可能的,但我認爲對人們生物識別數據的重大泄露以及可能對他們構成的威脅的擔憂可能被誇大了——或者至少它們並不比我們在其他地方面臨的隱私威脅更大。(例如,我們使用類似的設備本地化加密保護在 iPhone 上存儲更多數據,並且我們不要忘記,最大的加密貨幣交易所必須收集所有客戶的“了解你的客戶”(KYC)識別信息。)

我擔心的是這其中的企業中心地位以及它所帶來的錯位激勵。

爲什么 UBI 是一家私營公司的責任?這不會在較貧窮的接受者中造成不安的依賴嗎?代幣到底有什么用?世界幣似乎希望在向开發者推廣其軟件开發工具包時,能夠成爲去中心化人工智能應用生態系統的基礎。

但是,就目前而言,該項目的設計目的是通過投機熱情來引導參與,而投機熱情反過來又受到圍繞高調項目和創始人的熱議的推動,這爲早期代幣持有者創造了一個豐厚的退出機會,並爲啓動後設置了條件投資者承受損失。(果然,WLD 代幣在本周晚些時候大幅下跌。)

許多人對世界幣推出的代幣經濟學提出質疑,這嚴重限制了總流通供應量,在許多人看來,整個事情就像一場大肆炒作的搶錢行爲,圍繞人的身份這樣重要的事情進行猖獗的牟取暴利不會有好結果。

這讓我明白了我之前說過的一個觀點,即當我們進入這個新的人工智能時代時,可以從 Web2 中吸取教訓。風險並不在於技術本身——我們多年來就知道人工智能有能力摧毀我們。問題是,如果我們將這些技術的控制權集中在少數過於強大的公司手中,而這些公司有動機將這些技術用作專有的“黑匣子”系統以追求利潤,那么它們將迅速進入危險的、危害人類的領域,就像一些Web2 平台做的那樣。

盡管如此,世界幣項目至少可以產生一個積極的一面。它引起了人們對某種人性證明的需求的關注,這可能會給許多有趣的項目帶來活力,這些項目旨在讓人們在 Web3/AI 時代更好地控制自己的身份。證明和提升真實人性的答案可能在於通過去中心化身份(DID)模型或項目中的去中心化社交網絡協議(DSNP)等舉措來捕獲我們的在线連接、關系、互動和授權憑證的“社交圖譜”自由。或者它可能存在於一種生物識別解決方案中,就像世界幣正在开發的那樣,盡管希望具有更去中心化、更少公司化的結構。顯而易見的是,我們必須做點什么。

舉一個不太恰當卻值得深思的例子:人工智能機器人創造了一個極其逼真的數字女性角色,並且出現在賣給 OnlyFans 顧客的色情視頻中,這些顧客認爲她們是真正的性工作者。你可能不會高度重視色情作品,並且可能會認爲,如果頭腦簡單的男人上當受騙,他們就不值得同情。但請考慮一下這對性工作者意味着什么。

盡管受到了種種批評,OnlyFans,或者更具體地說,它所建立的直接面向顧客的模式,還是受到了性工作倡導者的擁簇,因爲它爲這些人提供了一個安全的工作環境,他們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賺取收入。如果他們無法充分證明自己是人類,並且在客戶資金的競爭中被一群假機器人擊敗,那么他們還有什么選擇?是不是只能重返街頭出賣肉體,在那裏,他們是可以輕松地證明自己“是真的人”,但卻要再次面臨嫖客和皮條客的暴力風險?

在數字時代,尊嚴是每個人的底线。要實現這一目標,需要平衡可靠的解決方案,將人類與機器區分开來,並承諾保護隱私和最重要的個人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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